司俊风看了一眼,不禁脸色微变,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“伯母,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,“这位是我的秘书,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,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隔得太远,祁雪纯听不到,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祁雪纯点头,“袁子欣,你的身体怎么样,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?”
而江田身为财务人员,早已琢磨出一套办法。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?”祁雪纯打趣。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,一路上她都装睡,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“白队,之前我一直都不说,是因为我也不知道,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隔天,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。
他的脑袋不会转弯,他不会想到,祁雪纯明明有车,为什么要出来搭乘出租车。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,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“司总是我的老板,他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了。”
”……呵呵呵,”杨婶冷笑,“祁警官,你真是会说,我问你,我儿子为什么要杀欧老?”
司俊风点头:“也许吧,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?”祁雪纯淡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