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何必追上来?”白雨问。
从医院出来,严妍直接到了程奕鸣的公司。
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他说要将昏迷时欠下的补上,还有新婚之夜的……
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,满脸心疼,“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……”
来人是贾小姐。
又听“砰”的一声,欧翔也倒下了。
偌大的花园里,只有门口几个负责接待的保安在悄悄议论。
“当然,”欧飞冷笑:“我两年没回家,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?”
袁子欣将自己的衣领挣脱回来,“是又怎么样!”
“醒了醒了!”
祁雪纯没回答,没必要,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“你少唬我,”严妈轻声一叹,“姑娘啊,有些事是注定的,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,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。”
“怎么被人跟上了?”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,两人看似不搭边,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。
“我……”严妍本想推辞,但想想程奕鸣,她妥协了,“我有空,您定地点。”
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,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