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语气淡淡,字字句句却又极其笃定。
……
工作日她天天进出警察局,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坐在这个位置上。
“沈特助,”记者企图从沈越川口中套出什么信息来,“我看见陆太太,哦,或者说苏小姐在江园大酒店的三楼和江家一家人吃饭呢。难道苏小姐和江家的大少爷真的在交往,而且已经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了?”
“好咧。”
洛小夕想想觉得挺有道理,又把餐盒拖回来,将里面的饭菜全部消灭光光。
洛小夕也不说话,沉默的挣开苏亦承的手,喝白开水似的一口喝了豆浆,用手背蹭掉唇角的沫子,紧接着完成任务似的端起粥就喝。
吃了多久她就说了多久,撑得食物都堵到喉咙口了,病床上的老洛和周女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洛小夕说,没有水果她就觉得这一天不完整。
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,只是转身拉开防火门,身影消失在门后,就像那天黯然无声的拿着苏简安的引产手术收费单从医院离开……
陆薄言和苏简安在一起,她们这群仰慕陆薄言已久的人,心里至少能落个舒服。
有人说,苏简安和苏洪远早已断绝父女关系,这只是一场商战,不必车上丈人女婿这层关系。
如果她和陆薄言还是夫妻,喝同一杯水当然没有什么不妥。
洛小夕懒得再重复那句狠话,只是倔强的挣扎着,无声的和苏亦承对抗,好像赢了就能把他赶走一样。
天色暗下来的时候,苏亦承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。
洛爸爸霍地站起来,盯着洛小夕,“就从现在开始,你别想再踏出家门去找苏亦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