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，按规定，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。“妍妍，奕鸣……”严妈慌乱的摇头，“你爸说去菜市场买鱼给我炖汤，去了好几个小时也没回来，阿姨已经往菜市场找了好几遍，也不见他的踪影。”

保安早告诉她了，程奕鸣的地址是59栋。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后来有人认出来，救人的女人竟然是已息影的女星，严妍！在白雨的示意下，大家纷纷让出一条路，直通门外。

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，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快点醒过来，我好累……”白雨快步走到车边，吩咐司机：“马上过去。”

她要自己身边，围绕的都是“好人”。吴瑞安苦笑：“小妍，我们……需要生疏成这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