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,给了她一份:“少夫人,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,你要不要看看?” “妈了个爸,那群人太凶猛了!”洛小夕一惊一乍的说,“才不到两天时间啊,你就被人肉出姓苏在警察局当法医了啊!照这样的势头下去,明天你的资料估计就全都曝光了!韩若曦的脑残粉该来找你了!还有啊,这事已经闹上微博了!”
擦完她就想跑。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女伴我已经找好了,没有你的事,回去!”
“沈越川,还有你哥。” 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
可是,她这是什么反应?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? 穿着10cm的细高跟走台步的时候她也摔过,别人也许会抱着伤口默默红一下眼睛,她永远都只是笑嘻嘻的爬起来,从头开始。
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,他就是不告诉她。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,不管她怎么套话,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。 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洛小夕的姿色,她明明可以当个女王众星捧月,却死心眼的倒追苏亦承十几年,丢光了洛家的脸面不说,她大概不知道圈子里的人私底下是怎么取笑她的不要脸、贱格这些字眼,已经算是含蓄。 说着,他就抓住了苏简安的手往他的裆部探去……
陆薄言的动作没有了前天的粗暴,他像在哄一个他最疼爱的小孩子,苏简安几乎要沉溺在他的动作里。 苏简安心情好了不少,走出房间,恰好看见苏媛媛从房门前飞奔过去,停在了刚刚上楼的陆薄言面前。
洛小夕洗了两只碗出来,盛好汤先给江少恺:“别说我对你这个伤患不好啊。” “啧啧啧!”闫队长拿走了苏简安手里的卡,“黑,卡的副卡啊!没想到我这辈子有机会亲手摸一次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吃?”她的明眸里满是不解,“东西很好吃啊。” “谢谢。”苏简安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,陆薄言按住她,“护士让你休息一下。”
“流氓!” 洛小夕知道苏简安郁闷了,碰碰她的手:“我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,你等的那部电影上线了,我请你去看怎么样?然后晚上去欢乐谷看表演!”
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?” 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微微俯身,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|软的唇瓣上,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。 她似乎鲜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,陆薄言贪心的想要更多。
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 其实很想进去,因为知道陆薄言在里面。暗暗喜欢了十几年的人,就在那幢大厦里。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 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 堵住她的嘴巴,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“好。”张玫深吸了口气,声音突然清醒了,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,这么晚还打电话打扰你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他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,是担心她的。 陆薄言准备去公司之前,递给苏简安一包东西。
“哎?庞太太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 “等等。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 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