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不紧不急,抬手招来服务生为陆薄言点单,陆薄言要了一杯浓缩咖啡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无力感更加催生了内心的仇恨,康瑞城不止一次去找过陆薄言的父亲,陆爸爸低估了这个年轻人心里的猛兽,只是劝他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,应该重新开始,当一个好人过完这辈子。
现在整个公司里,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洛小夕说话的也只有绉文浩了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她会和苏亦承说这样的话。
“你还想怎么证明?!”苏简安打断陆薄言,“我亲眼看见你们在同一个房间,而我推开|房门的时候你们抱在一起!”
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:“你去拜托她!”
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
很快就查到,陈庆彪和许佑宁的父母都还年轻的时候,陈庆彪还不是古村的一霸,和许佑宁的父亲合伙做生意。
苏亦承突然踹了陆薄言一脚,“如果不算你们十四年前见过,你跟我妹妹等于第一次见面就结婚了,你他妈几时求过婚?”
但那一刻,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,而是一种希冀。
他拨通小陈的电话,要小陈查一查洛爸爸最近接触过什么人,结果很快就出来,昨天晚上,张玫找过洛爸爸。
“七哥,谢谢你。”许佑宁灵动的双眸里满是真挚。
就像她所说的,她也很想帮苏简安,这大概也是穆司爵带她来现场的原因。
准备好便当放进保温盒里,苏简安开车直奔陆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