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
但想一想,除了他,没人能做到让子卿出来。
“好了好了,”她阻止他再说下去,“我妈住在那儿挺好的,我只是不想让你老是去蹭饭。”
程木樱轻哼一声,“还能怎么,八成是程子同给她气受了,太奶奶,您没瞧见她是准备离家出走回娘家吗!”
“你要采访的是什么人?”他问。
符媛儿没想到他连C市的人也熟悉,不过,“我不关心他是哪一家的二公子,我关心他的二婚妻子是怎么欺负前妻的。”
“符媛儿。”忽然,电话那头传来程子同低沉的声音。
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,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。
她非得躺下去,盖上薄被,才开口说道:“人家有情,你却无意,对别人来说,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吗?”
“放开我!”程木樱愤怒的甩开他们,瞪向程子同:“你凭什么把我揪下来!”
这下她可以不用担心了。
现在好了,不只程子同知道,连符媛儿也知道了。
看样子他是特意来找负责人的,他应该已经知道了,有人跟他们竞争的事情。
“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?”符爷爷不悦的皱眉。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,想到两个问题。
“今天有什么烦心事?”这时候小酒馆生意很清闲,老板很容易注意到她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