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一千块钱。”
她暗搓搓的小心思,不想给程申儿栽赃陷害她的机会,万一,程申儿在自己的咖啡里放点泻药什么的,再说是祁雪纯恨她报复她呢?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就知道自己的孙子不会有差,一心想要将司家的生意做大,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婚姻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白唐疑惑,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,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
祁雪纯拿起电话打给了白唐:“白队,我推翻我对莫小沫案件的所有怀疑,您按程序办吧。”
“上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?”
“你想问我为什么这样做?”司俊风还没开口,她反而开口,“你知道答案的,我不想你跟她结婚。”
“事情已经解决了,”服务生也看到屏幕,转头微笑说道:“游戏马上开始。”
他和程申儿不都生死与共,许下诺言了吗,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对方。
“你怕就怕,敲得这么用力干嘛!”
来人是白唐,不是司俊风。
讲座结束后,祁雪纯特地找到了教授,“您好,孙教授,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?”
司俊风微怔,程申儿在搞什么。
忽然,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