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
他终于意识到他妹妹长大了,敢拿着手术刀面对冰冷的尸体,也有了喜欢的人。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把她护在身后,因为终将会有另一个人将她拥入怀抱。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
洛小夕解开安全带要下去,苏亦承突然急声叫住她:“小夕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:“你又没有用过,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?”
一道略有些暧昧的男声远远的传来,洛小夕循声望过去,对上了陌生男人玩味的目光。
“坐好。”
她没想过陆薄言会来,更没想过见到陆薄言之后,她简直和重生了一声,什么疲累困倦都忘了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正想再逗逗她,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
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陆薄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苏简安护到了身后,但他们还是被记者包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