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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她早打听到消息，她爸有意与司俊风合作，所以顺道坐车过来问一问。
“他是雪纯的男朋友，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“原本今晚上，他们打算从酒店出发，一起出国。”
智能语音响起：欢迎太太回家。
“白雨太太，”严爸冷静理智的说道，“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，还是先联络专家过来给奕鸣会诊吧。”
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但请妈妈不要再瞎使劲了。
“明天我很早就要走……”她好累，
想来想去，没想出什么好办法。
管家一怔，立即点头，“你猜得没错，我忙得焦头烂额，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，冬天很少有人过来，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
“你当时根本没在现场……”还敢说她没报假警。
虽然白雨没开口，她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说话就说话，脸红什么。”白唐笑了笑。
“你……怎么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