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不知道,但局里谁不知道她和江少恺只是朋友?就算她们都信了报道上说的事情,看她的眼神也不该是这种又同情又鄙夷的。
她懒懒的掀起眼帘看向陆薄言:“你不去洗澡吗?衣服帮你准备好了。”
刘婶递给苏简安一个保温盒:“少夫人,这是你和少爷的晚餐。沈先生和其他秘书助理的,老钱给他们送到小会议室去了,他们已经开始吃了,让我跟你说声谢谢。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从此,本就不亲密的父女彻底成仇。
苏简安拿起那个纯手工物件,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这个呢?也是顺手买的?”、
“我和小夕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以后该怎么对她,我心里有数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你们,永远都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。”
苏亦承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,冲下车把苏简安抱出来,和医生一起用最快的速度送她到二楼的急诊室。
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
苏简安眼睛一亮:“真的可以吗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,“说吧。”
距离市局最近的是第八人民医院,警车却径直从八院的门前开了过去,警员一脸问号的看向司机,“我们要去哪个医院啊?”
苏亦承说的纠缠一辈子,绝对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。
苏简安有些紧张,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问陆薄言:“你怎么找到他们的?”
苏简安想到陆薄言的反应就觉得兴奋,根本没注意到一些细节,急急问:“你们总裁在公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