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
“好，”她点头，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

祁雪纯没什么说的，带着程申儿上二楼，敲开了司俊风的房间门。

门关上，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。

哦，这个倒是简单。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为什么记忆深刻，因为她续杯的时候，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

助理将两人挡住。
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？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
“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和迷离晃眼的灯光像一口大锅，乱炖着激情四放的男女。

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。

白唐抓了抓后脑勺，怎么这姑娘，总是拜托他一些需要违反规定的事……

片刻，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，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，“刚才不是俩人吗？”

司云一笑：“蒋文说的，外表就能看出一个人对事情的态度。既然是商量重要的事情，首先从装扮上要隆重起来。”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，”莫子楠真诚的说：“如果不是你们警方，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。”

日本片变性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