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脸突然跃上萧芸芸的脑海。江烨看了看苏韵锦，摇摇头：“女孩子不要喝这个。”

“越川，以后……如果……”苏韵锦的眼眶里泪光闪烁，她哽咽着，一时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穆司爵说给她一个机会，让她留下来。可是，她早就失去这个机会了。

“额……”萧芸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支吾了好久才挤出一句，“因为我对自己要求高？”穆司爵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小男孩了，如今他超过185的大高个对周姨来说，绝对是重量级的负担。

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爱。”沈越川坦然的耸了耸肩膀，“就当是我打自己脸了。”这不是一个好问题。可是苏韵锦怕太熟络会吓到沈越川，太生疏又会伤害沈越川。于是只能折中选择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。

“许佑宁。”陆薄言直接说出沈越川怀疑的对象，因为第一个浮上他脑海的也是许佑宁，可是“如果真的是她，为什么？”只要沈越川不再排斥她，不要说一个条件，几个条件苏韵锦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。

那时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，自然知道许佑宁这种眼神的含义，也不说什么，只是鼓励她好好训练。如果，那次她没有借机把芳汀花园的致爆物交出来，或许……她早就死在穆司爵的枪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