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跟着起哄，萧芸芸故做出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，小脸一绷。

看萧芸芸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，沈越川说：“我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死心。”

“芸芸，这么多年来，你爸爸一直很害怕，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，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。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，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，他很怕失去你。”

“但是什么！”林女士扑过来捶打徐医生，“我花了那么多钱，给你包了一个那么大的红包，你却让我让爸爸变成植物人。姓徐的，我要告你，我一定要告你！”

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悠悠闲闲的转移话题：“昨天还有一件事，我觉得你会更想知道。”

幸福来得太突然，萧芸芸眨巴着眼睛再三确认，见真的是沈越川，一咧嘴角，笑得如花海里的鲜花怒放，笑容灿烂又活力。

又撂下一番狠话后，萧芸芸转身就要走。

因为接近穆司爵，她才懂得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。

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他抬手捏了捏萧芸芸的脸蛋，把信放到了她的手中。

“……”是这样吗？

后来沈越川什么都没说，她以为这代表着沈越川默许她持有他家的门卡。

或者说，沈越川不是在对她好，而是在维持一个合作。

他已经开始计时了？

还是说，他只是想利用林知夏让她死心？

他确实相信，林知夏可以让萧芸芸死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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