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又喝下一罐啤酒,才说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谈过恋爱的,后来就分手了……”
来人是姜心白。
她独自在小花园里坐了很久。
过了一会儿,医生从屋里走了出来,“这位小姐头部内部可能受了伤,简单的包扎没用,需要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。”
“你给我打点滴吧,”她对韩目棠说,“跟他说我还很虚弱,不能下床走动。”
她回他:我会吃的,我不想变成黄脸婆,让外面的年轻姑娘有机可乘。
但他没接电话。
祁雪纯点头:“算是吧。”
祁雪纯愣了好一会儿,她刚才说业务员是故意的,她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。
但莱昂不重用他,他既不服又嫉妒,不过是借着李水星找茬而已。
事实上她的确很虚弱,勉强出去了一趟,此刻已感觉浑身无力。
“啊!”客人和服务员们诧异的捂住嘴。
而他找她,又有什么事?
“你觉得司俊风的爸爸应该是什么样?”她问。
祁雪纯无声的点点头。
祁雪纯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,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消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