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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
透过新娘休息室的大玻璃窗，远远的可以看到婚礼现场，已是宾客如织，人声鼎沸。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祁雪纯和宫警官都一愣。
所以，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，排查所有宾客，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
祁雪纯好笑，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。
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他根本没放在心上，只有她傻傻当真……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。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“笨蛋，呼吸！”直到脑袋被他轻拍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