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叫我来是说这个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程奕鸣不悦的皱眉。 其实他坐在房间里,事情才商量了一半,陡然抬头瞧见她在花园里闲晃的单薄身影,他马上拿起一件衣服下来了。
“你干了什么事?”队长喝声问。 “服务员,那款眼镜给我。”忽然,一个耳熟的女声响起。
众人循着她的声音看去。 “我听到了,婴儿的哭声……”于思睿语调森森,“我每天每晚都能听到,它哭得很大声,很凄惨,它在埋怨我没有保护好它……”
于思睿的狞笑,程奕鸣的惊呼,爸爸掉下去了……从小腹而起的,锥心刺骨的疼痛…… 借着小夜灯的浅浅灯光,她瞪着天花板,想着天花板上面那个人正在做什么。
于父一怔,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。 直到车影远去,严妈仍没收回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