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：……

“你怎么真去看啊，”符媛儿有点着急，“我不是不让你这样做吗。”

“爷爷，程子同来过了？”她说道。

为什么？

“但你带她来参加晚宴是真的。”

他的语气里带着恳求。

她现在没心思管这些。

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，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，与他有关的东西，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

也不知道他是在交代谁。

她早就承认自己心里有程子同了，只是被严妍这么一说，她忽然发现，自己真的陷得很深。

所以，在妈妈昏迷之前，他一定还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
她二话不说拿过来，咕咚咕咚一口气将燕窝吃下去了。

严妍指着墙上一个招牌：“吃甜点吧，让某人心里没那么苦。”

符媛儿的声音在这时又响起：“子吟，我妈妈出车祸当天，是不是曾经去找过你？”

程子同也盯住她：“你究竟是哪边的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该去当记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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