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跟着走过来送他们，点了点头，“见过她出手的人就不多，能见过那把刀的更是少，要不是亲眼所见，怎么可能在一堆照片里认得那么准？” 陆薄言也露出点讶异，转头朝沈越川去看。

一个男的带着一群人堵在诊室的门口，将玻璃门包围地严严实实。 这人看上去跟同行比算是干净利落，有黑色的短发，五官也算端正。

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唐甜甜的唇瓣微动。 “城哥”

威尔斯的眼神愈发冰冷了，“她跟着我父亲，命早就不是她自己的，生死应该比别人看得更透了。” “你要去哪？”顾衫上前，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唐甜甜身后有人扶住了她的腰，她只觉得眼前场面越来越混乱。 威尔斯视线逼向挡风外的路面，手里紧紧按着方向盘，他手臂的青筋一根根突起，车轮朝着山路的边缘越来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