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沉默了片刻,拍拍苏简安的肩膀,一本正经地说:“躺下来聊一聊,用干|柴烈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,到时候,你想要多熟有多熟!” 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 苏亦承一把将司机从车门处拖出去,发福的中年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,抬头一看是位虽然高但称不上壮的青年,还西装革履的,一看就没什么攻击力。
“喜欢。”陆薄言顺势把她拉下来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不早了,快睡。” 他的声音里有一抹作弄的笑意,苏简安知道他是故意的,他是真的喝醉了,扶住他:“好,那你跟我进去。”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 把手镯拍回来,是重新拿回这个手镯最好的方法,可起价就是30万,她没有那么那么多钱。
他从一个少年,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。 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
他善意提醒:“七点多了,再不起来,你上班会迟到。” 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
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 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助理听完她的意见简直是一头汗韩若曦这一改,和苏简安那件就更像了呀! 陆薄言也不生气,抓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哪里坏了?嗯?指给我看看。”
陆薄言打量着苏简安,唇角的笑意蓦然加深:“吃醋了?陆太太,那也只能怪你演技不过关。” 刚到商场门口,陆薄言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苏简安不经意间瞥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是韩若曦。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 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苏简安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:“谢谢。” 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:“你来点。”
根本不用怕好吗! 不过生气是应该的,现下已经深夜十一点,全年不闭园的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,传闻中这座城市治安不怎么好,这个点一个女孩子在公园里呆着确实是一件挺大胆的事情,刚才只是被调戏已经算她幸运了。
现在就连他,都有点懵懵的搞不懂陆薄言想干什么了。 说完许佑宁一阵风似的掀开门帘往后跑,苏简安盯着被洗得有些陈旧发白却干干净净的门帘,一如印象中许奶奶的衣服,小时候有母亲和许奶奶呵护的时光仿佛又从眼前掠过。
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:“刚好。” 酒店的侍应跑过来拉开了车门,陆薄言已经又是那副优雅尊贵的样子,他下车,牵着苏简安回酒店,任谁都无法想象他刚才耍赖抱着苏简安的样子。
很小的一家面馆,放着四套简单的桌椅,藏在古村的巷子里,收拾得干净整齐。 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,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,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:“流氓!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,和他喝,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? 而穆司爵,他是从这黑暗里走出来的王者,他主宰着那个黑暗的世界,在光明盛处,没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。
“少爷,都准备好了。”徐伯走过来说,“可以出发去机场了。” 想到这里,苏洪远抽了口烟;“简安,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。”
而且,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叫她起床的方法。 洛小夕莫名其妙:“我下去找秦魏又怎么了?”
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 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