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妈喜欢设计首饰,”他说着他们家里的趣事,“我叔叔有一家首饰工厂,我妈经常往他的工厂里塞图纸,叔叔叫苦不迭,说她的设计太复杂,根本不合适,后来我爸知道了,便在我叔叔的工厂里投资新开了一条生产线……” 程木樱拉着严妍在别墅里转悠,转悠了一大圈,并不见踪影。
严妍转身,“程奕鸣,你……” “奕鸣哥哥!”一见程奕鸣,她立即哭得更加厉害,竟伸臂抱住了他的腰。
门卫室里有两个保安,体格都很高大,严妍站在他们面前,有一种小兔子站在大象面前的感觉。 严妍也愣了,她记得好像不可以。
她要保持身形,少油少盐还不行,调味品也得少吃。 看来程父并不知道她卧床保胎的事。
严妍往后躺倒在病床上,深深吐了一口气。 除了自我放逐,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,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