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

符媛儿无语反驳。

“别的女人？”闻言，符媛儿顿时心跳加快，“什么别的女人？”

“太太，”这时，季妈妈的助手走出来，打断了两人的谈话，“森卓少爷醒了，他说想要见一见符小姐。”

背叛和欺骗，是他最不能原谅的事情，但子吟已经全部都做了。

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。

季森卓面露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这是一排约莫两人高的茶树，茶树枝繁叶茂，花开正盛，人躲在后面不但不易被发现，还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。

接着，她又说：“她心里不爽快，就可以这样做吗！她仗着自己有点本事，就能肆无忌惮的害人吗！”

符媛儿想起来，那天程木樱对她提起这个技术，现在想想，程木樱还真的是疯了！

程奕鸣还没说话，他爸程万里先开口了，“奶奶，我问过奕鸣了，他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！”

“哦，”程奕鸣接上她的话，“这么说来，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？”

听着这笑声，于靖杰又觉得老天对他还是不错的，让老婆开心，是他现在的首要任务。

那她是不是也得回一个，“人家想帮你嘛。”

符媛儿总觉得季妈妈这是话里有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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