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楼梯口,便听到保姆的低声询问。
但她身上没有与什么人实时连线是确定了的。
“司俊风,虽然我厨艺不行,但我还能干点别的,”她咬着唇说,“你还需要别人给你干点什么?你说说看,也许我能做到呢?”
忽然这样,让她有点不适应吧。
但是,“雪纯你别乱走,等切完蛋糕我们就回去。”
祁雪纯叹服,她不过随口一说,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
“借你的车,我要回A市……”
“雪纯,”祁妈沉脸,“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?”
没想到司总亲自过来兴师问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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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笑:“你看你并不是很坚定……实话跟你说吧,我不想跟你结婚。我之前没激烈的反对,是因为我没当真,但现在再不反对,好像很难挽回了。”
“可能就随便看看,先别管了。”另一个销售催促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祁雪纯咬唇,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?
助手愣然,不明白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