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萧芸芸突然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,再看宋季青,他镜片后的眼睛阴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。
他爹地说过,他可以叫保镖叔叔做任何事情,包括揍那些欺负他的人。
第二天,萧芸芸才知道沈越川为什么那么听话。
他从来不重复同一句话,也从来不回应任何质疑。
真正令他炸毛的,是萧芸芸明显不排斥。
沈越川的眸底掠过一抹什么,不动声色的说:“医生说你的右手伤得最严重。”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,看着二楼的楼梯口,目光里依然隐约有担心。
结果呢沈越川居然威胁她?
沈越川扣住小丫头的后脑勺,咬了咬她的唇:“我有分寸,嗯?”
许佑宁抱起小鬼:“我也很高兴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摇摇头,“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,就算是你,我也不能说。”
晚上,萧芸芸突然说饿了,沈越川下楼帮她买宵夜,顺便去了一趟宋季青家。
这是他六七年来,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张医生,芸芸的情况怎么样?”
她的右手……严重到科室主任都无能为力的地步。
许佑宁的手悄然握成拳头:“我劝你放弃。”
“妈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哭出来,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