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……”

“回什么家，”严妍美眸一瞪，“走，去医院。”

闻言，季森卓的眸光很明显的黯然了下去。

两人并肩站着，静静听着海浪翻滚的声音，那些往事也随着海浪远去了。

“今天怎么又回来了？”符妈妈好奇的问。

她也诚实的点头，“他跟我抢公司，让我难堪……自从他坚持要跟我结婚的那一刻，我跟他就是仇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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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。”

她浑身蜷缩着，不时张望等待，好像一只被丢弃的……流浪狗。

“你要采访的是什么人？”他问。

“胡闹。为了工作，身体都不顾了？”

她竟然问为什么？

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

除了那天晚上，她之后都没再待在医院里。

两人的呼吸已经交缠。

“我……我正准备去你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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