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看了看他和苏韵锦，两个人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二的床，假设这张床有一米八宽的话，确实很浪费。江烨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
萧芸芸有些庆幸，但更多的是意外：“为什么？”一坐到沙发上，夏米莉就从助理手上接过平板电脑，保养得宜的手指在电脑屏幕上划拉着，歪过头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，用一口流利的德语通过手机交待工作上的事情，条理清晰，逻辑严谨，言语间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场。

除了这些之外，资料里还有一些照片，大部分是沈越川小时候在孤儿院照的，但吸引萧芸芸注意力的却是一张标注着“证据”的照片。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：“既然你觉得你看见了流氓，那我就要做点流氓的事了。”

他按照惯例让人查了许佑宁的底，但从没怀疑过许佑宁和康瑞城有关系。江烨心疼的把苏韵锦抱进怀里：“韵锦，有个问题，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。”

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。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，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。十几年前，他失去母亲，一度痛不欲生，那种剜心般的疼痛，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。

许佑宁预料到苏亦承接下来的台词，毫不犹豫的打断他：“我知道你和小夕去了G市，你们是去看我外婆的吧？”她笑了笑，笑声里却透出悲伤，“我外婆比我们想象中开放多了，对于离开这件事，她应该挺坦然的，也不希望影响到你们。”至于她和穆司爵，最好是……再也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