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也是满脸懵：“我是告诉你，季总没在办公室啊……”
符媛儿觉着严妍是不是被程子同收买了，今天全程在给她洗脑。
他某处的滚烫，暗示已经很明显了。
她先跑进一间，程子同跟着也跑进来，狭窄的空间挤进两个人，显得更加局促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马上道歉。
忽然他伸出手，往她的额头抹了一下，抹了满手的水。
符媛儿又急又气，用尽浑身力气将他推开。
她快走到电梯前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。
无非也是想来符家捞点好处而已。
哼，转移话题，烂招数！
这是于靖杰让秦嘉音帮忙收集的资料？！
却见她摇头，“我虽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，我心里也很希望你不要与陆总为敌，但选择权还是在你自己。”
“真心的？”于靖杰问。
符媛儿摇摇头，“我没想到你会去买啊，你早跟我说一声，我告诉你具体地址在哪儿不就好了吗！”
但见陆薄言微微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