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被揭露后,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穆司爵看了看手表,提醒许佑宁:“要飞好几个小时,你可以睡一觉。”
可穆司爵盯着她,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双唇的滋味,以及在他怀里迷失时,她的神情有多娇媚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,陆薄言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:“你在那里能打电话?”
许佑宁太有自知之明了,穆司爵什么都有可能对她做,唯独对她好不可能。
起落架离开地面,奢华的私人飞机飞上万米高空。
5月的A市寒意未褪,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,饿得又难受,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,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。
整件事由穆司爵而起,让穆司爵来处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他和陆薄言在计划什么?
“嗯。”陆薄言说,“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,需要他去处理。”
照片上,许佑宁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不再纯澈,反而变得凌厉且充满了杀气,像极了一把致命的武器。
陆薄言一动不动:“我不介意帮你穿,更不会介意帮你换。”
他不是为了怀念康成天,而是在提醒自己,不要忘记仇恨。
但,一切总会好的,总有一天,谁都看不出来她这只手受过伤。
但也只能羡慕。
再看她,歪着头很随意的躺着,手上拿着一本侦探小说,姿势的原因,她纤长柔美的颈子和形状漂亮的锁|骨一览无遗,就连她捧着书本的手,都白|皙细嫩得让人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