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,客厅的灯还统统亮着,坐在沙发上的人却不是苏简安,而是唐玉兰。
许佑宁凄茫的哽咽了一声,眼泪随之簌簌而下。
过去好一会,洛小夕突然想起来她瞒着苏亦承跑到岛上了。
既然这样,既然现在还有机会,她为什么不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?没有规定说只能是穆司爵欺负她,她不能反击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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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她的真实身份一旦被揭开,就是她有十块免死金牌,穆司爵也不会放过她。
原来,被遗弃是这种感觉。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消失的方向许久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刚才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洇开一抹笑意。
苏简安抱住陆薄言,回应她的吻。
而她,下午没有工作安排,也不想去公司的健身房虐自己,于是把车开到了承安集团楼下。
这一辈子,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苏简安,交出证据,仅仅是她的弥补。
“他不需要!”说完,许佑宁就要把门关上。
穆司爵站起来,扫了眼其他人:“出去。”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十五年过去了,当年那个无助的抱着浑身是血的父亲的男孩,已经长成了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,掌控着一个商业帝国,随时能撩动经济命脉。
Mike逼近的时候,许佑宁整个人如坠冰窖,整颗心都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