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忍着眼泪和哭声,闭上眼睛不去看手机。
阿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:“你真的想杀了佑宁姐……”
沈越川一字一句的问:“钟略,你是不是找死?”
……
“你要帮我处理伤口?”沈越川看了看用口袋巾简单的包扎着的伤口,叹了口气,“早知道让钟略划深一点了。”
到家后,萧芸芸心情指数爆棚,换了衣服躺到床|上,卷着被子翻来覆去半晌才睡着了。
钟老的语气立马变得不悦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参加婚宴的男士都是十分绅士的人,见状,他们把目标对准了萧芸芸。
苏简安知道,道理陆薄言都懂,可是他就是要担心她,哪怕是她也拦不住。
阿光没有直接回答他担心谁,但他这个态度是向着谁,已经不言而喻,一帮手下悻悻的闭嘴了。
她是认真的。
原来是这样,萧芸芸“哦”了声:“你朋友伤得不轻,但都是骨折之类不会危及生命的伤,所以不用担心,住院治疗一段时间,再进行康复治疗,他很快就可以复原了。”
知道许佑宁已经被带走,或是还在会所又怎样?该发生的,今天晚上始终会发生。
“不知道。”萧芸芸摇了摇头,“我是在门诊一楼看见她的,不确定她是去陪诊还是去看病。”
就好像萧芸芸身上多了一张无形的标签,上面写着她是沈越川的人,别说沈越川替她挡酒了,挡什么都是应该的。
不管这段时间他和江烨怎么安慰自己,不管他们怎么乐观,江烨的病,始终是存在的,他的身体,一直在一天天的发生着不好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