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旭想着自己该说什么，话轻了话重了，都不合时宜，好在这时老董开口了。

严妍点头：“公司安排的，好歹我是女一号，就当过一把当女一号的瘾了。”

好吧，算他说的有道理，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，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
刚才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回到房间里，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，衣服口袋里那种咯人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
但她马上感觉，程子同捏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
秘书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，就挺多余的，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。

“我们以后不要谈这些了，好不好，”她苦涩的笑了笑，“说这些话我不开心。”

她不知道。

说完，他转身离开了。
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，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
吃完饭后，男人们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生意，女人们则在旁边沙发坐着，聊家常。

符媛儿决定趁热打铁，“我什么意思，你应该很清楚，你做过什么事，难道不记得了？”

所以，那些年，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，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

“不什么不，”符妈妈瞪她一眼，“有人照顾是福气，你好好受着。”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抬步走进了包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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