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。”沈越川保证道，“放心，不会有骚扰电话打进来，现在只有简安和亦承他们知道你在用这个号码。”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认真的说：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，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“因为你爸爸爱的人不是我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他只是跟我一样，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爱人，一度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，可是又不想让家人担心，于是找到我，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合作。”
直播结束，萧芸芸的手机屏幕暗下去，自动锁屏。
“萧芸芸……”
“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？”一个老人家吼道，“年纪轻轻就这么虚荣！想有钱，不会努力挣嘛？黑心吞我们的钱，小心遭报应啊！”
出乎意料，康瑞城甚至没有犹豫一下，直接给了许佑宁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女警问：“你打算怎么证明？”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相比穆司爵，康瑞城完全信任她，她会是一个完美的卧底。
“芸芸。”一个同事从电梯出来把萧芸芸拖走，“先回办公室。”
“萧芸芸！你不要得寸进尺！”
“等一下。”沈越川抚了抚她的额头，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同事相信她，洛小夕相信她，为什么沈越川就是不愿意相信她？
她单纯明朗的样子，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