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眼底动了动，他的情绪从不轻易外露。这件事本身不是大事，但艾米莉背后牵扯到Y国，而一旦被发现，他们也就打草惊蛇了。陆薄言立刻走到门口拿了外套，沈越川又说，“司爵已经过去了，找到那辆车了。”

唐甜甜试问，“沈总记得我去见那两个人的前后发生过什么吗？”“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。”

“她？那要问你的父亲，她从没有一次让你的父亲失望过。”艾米莉拒绝再回答他的问题，喝着红酒，一心想把自己灌醉，“你怎么没去陪你那个快要不行的女朋友？怎么，她发作了，把你吓跑了？”唐甜甜点头，“你的脚不方便走动，我们去坐着吧。”

顾衫立刻起了身。唐甜甜心事重重，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。

什么？当年……

道路两边晃动着黑色树影，在陆薄言的眼底一道道快速闪过。“是什么样的毒剂？”唐甜甜没有明白主任这样说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