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心底蓦地窜起一簇怒火,就在他忍不住要把苏简安摇醒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翻了个身靠进他怀里,纤瘦的手环住他的腰,缠得紧紧的,然后舒服的叹了口气,像没出息的鸵鸟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湾。 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她无力的趴到办公桌上,感觉自己好像在白茫茫的大雾中行走,什么都抓不到,什么方向都无法确定…… 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“……哦。”苏简安只让失望浮在脸上,掩饰住了心底的不安。 “那怎么办?”苏简安说,“那帮人看起来不好惹。”
苏简安只是说:“无所谓。” 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个秘密,第一次用这么悲凉的语气和人对话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韩若曦,说实话!”语气中蕴含着风雨欲来的危险,明显是在警告韩若曦。 “简安?”沈越川疑惑的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