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，你站好。”他将姑娘扶正，刚一放手，她又倒了过来。 祁雪纯目光坦然：“你说得很对，我问你母亲的情况，只是不希望我们的仇恨会更多。”

她默默往回走，穿过花园小径，听到罗婶和管家的说话声。 “……”

他将脸扭开，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，满眼泪痕的模样。 又说：“纯纯，给我拿一瓶威士忌。”

她心头一颤，原本伪装的情绪，在他温暖的怀中就要坍塌……她咬紧唇瓣，提醒自己不可以失态，不能让他看出异常。 “生活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平静的生活。”

祁雪纯也挺意外的，“我爸的事我已经全部查清楚了……你为莱昂工作？” “许青如，我以前对你还是了解得太少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你聪明努力，工作也靠谱，但你嫉妒心很强，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得到，如果得不到不惜毁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