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一半是不舍,一半是无奈。 末了,陆薄言回到房间,苏简安刚好洗完澡出来,擦着头发说:“早点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我不是来追究这件事的。” 穆司爵大概是太累了,睡得正沉,没有任何反应。
许佑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一脸拒绝:“我平时几乎不穿裙子的……” 一次,对他来说就像运动前的热身动作,只是助兴的开胃菜。
“好,你先忙。” 苏简安笑了笑,蹭了蹭小家伙的额头:“没关系,慢慢学。”
她想把手抽回来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穆司爵温热的唇已经覆下来,顶开她的牙关,她只能任由他攻城掠池。 苏简安不用问也知道,陆薄言是怕发生在穆司爵和许佑宁身上的悲剧重复发生在他们身上,所以提前防范。